Day3. 大野智 Switch編輯部

早安。就如同他打招呼的話,leader才剛起床。隨著戲劇「歌唱的大哥哥」的拍攝漸入佳境,加上睡眠時間的缺乏,他剛剛在移動車裡睡著了。由此可見他行程的密集。雖然這時訪問他有點不好意思,但也不能不問。

「我沒有想到會在戲劇『魔王』結束後馬上又接下一部戲。因為連續劇『魔王』是我的第一部戲,連續三個月都投入在同一個角色很辛苦,結束後好一陣子我都無法脫離那個角色。不過開始『歌唱的大哥哥』的拍攝後,我發現我自己變得更了解那些準備工作及進行節奏了呢。」

――比如說這之前在演舞台劇時,會先在腦中想像理想型,然後再以這個方向,不斷重複著排練和正式演出,這樣的方式準備。

「連續劇不是喔,和舞台劇不一樣。這只是我第二部戲,我還無法想像我自己在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所以期待是最優先的。比起自己抵達的終點,我更希望工作人員及演出人員或是在看著電視的大家能感到開心,這是我最期待的。」



――『歌唱的大哥哥』中,主角明明不希望卻被逼著去做,這樣的角色設定,和出道前好幾次都說「不想做了」的你自己會重疊在一起嗎?

「會呢。雖然一開始我有想是不是該再多融入角色一點,但是製作人說『你那樣子就可以了』,『啊,原來是這樣的啊』我當時這麼想著」

――在劇中和小孩子接觸很快樂嗎?

「我啊,意外的並不會不喜歡耶。節目的外景也常常和小朋友接觸。不過幾十個人一起衝上來時果然還是很消耗體力。」

――果然一直連續拍戲,畫畫或去釣魚的時間都沒有了?

「嗯。所以只要一離開拍攝現場,我就滿腦子都在想著釣魚的事。畫畫還好,現在是釣魚呢,海釣,一大早搭船出海那種。」

――釣魚的哪一點吸引你呢?

「我很喜歡處在大自然中,單純的覺得很舒服,所以就算沒釣到也很開心。不過在等待的中間是“虛無”呢,我啊,第一次知道原來釣魚是沒有雜念的(無心)。」

――要是時間允許的話想要每天都去?

「當然,不管有釣到或沒釣到都馬上會想再去。不過因為不能一直去,所以就會想說『那先這樣就好』。」

――這是因為意識到「現在是該努力的時候」嗎?

「與其說是該努力的時候,我覺得是有著很棒經驗的時期。雖然也是有過這個那個考慮很多的時期,但我在中途就覺得麻煩了。以我來說,就算考慮了也不會有什麼改變,考慮越多,反而會退縮而變成不好的情況,更加無法自由活動。」

――真像是leader的作風。如果被問到嵐的十年是什麼,大野智會怎麼回答?

「說短很短,說長又很長。不過,並不是什麼都沒有思考就走到現在。嗯…踏實(地道)吧。」

――踏實嗎?

「踏實。從來沒有依靠捷徑。不管是誰,都不想要只是樸素地默默努力吧?但是我覺得嵐一直以來,比起現在大家所認為的,更是這樣子努力過來的。雖然我不太想說這種事。」

――你覺得其他四個人的過去和現在怎麼樣呢?

「雖然沒有變但是都成為大人了。還有綜藝節目上,他們的腦袋運作很快,我覺得很了不起。我的話還做不到喔。」

――大野智怎麼樣?沒有變嗎?

「我應該是最沒變的吧?時間上是以前比較彈性,不過現在也有和以前不同的自由。也得到像是開個展之類的,很多很棒的經驗。不管是海還是什麼,只要是很舒服的地方我都很喜歡喔…不過事實上,大概是比起以前可以去釣魚的時間少了一點吧。」


Day4. 二宮和也 廣播工作室

回復安靜的工作室到剛剛為止都還因為二宮機靈的談話而發出好幾次的笑聲。這是廣播節目「BAYSTORM」的錄音現場。他的表情比起在電視上更顯出幾分輕鬆的樣子,好像不是我的錯覺。

「廣播很開心喔,有著很獨特的自由度,也許是我唯一可以說是得意的工作。因為很隨意所以很輕鬆吧?六年來都沒有邀請過來賓呢。」

――原本有過廣播的經驗嗎?

「十四、五歲時就有上過廣播節目,比起聽廣播,我還比較早出現在廣播上。最近好像很多年輕人不知道廣播要怎麼聽呢。」

――去年是「流星之絆」,這本雜誌出版時剛好是特別劇「DOOR TO DOOR」播出的時候。你還是一樣只要提到演技的話題就會心浮氣躁嗎?

「不如說是很不擅長的領域吧……不過都是靠大家的幫忙喔,邀請我演很棒的作品,讓我能和很多不同的人一起工作。」

――你會重看一次自己演出的作品嗎?

「完全不會。在拍攝時也是,如果不是導演叫我看的話我是不會去確認螢幕(註1)的。全部拍攝結束的時候我就覺得是完成了。我想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原則,總之我是期待製作過程的人,那就是一切了。所以,極端來說,只要拍攝時很開心就夠了。之後如果有好的結果的話就覺得很幸運。」

――那麼關於演技,二宮和也的座右銘是?

「這個呢……會覺得想要做一些奇怪的事吧。」

――奇怪的事?

「像是演出當時所能推想的最簡單感情的反面。簡單來說像是在笑的一幕卻要哭出來這類的。因為我並不是紮實的受到演戲課程訓練的演員,所以看到現場一起演戲的演員能夠正確回應導演的要求的樣子,我真的覺得很厲害,對於他們能夠拿出的東西的豐富度感到很感動。但是另一方面,我也會思考,那找我來演的意義是什麼。如果少了像這樣的違和感的話,也許演戲會更容易一點吧。」

――原來如此。你在嵐裡也過了十年呢。

「忘了是誰說過,『人生要回顧就太短了』這樣的話,我覺得會很適合用在這樣的訪問裡所以記下來了……我啊,沒有留什麼照片,反而是在雜誌上讓我們五個人穿著很好的衣服所拍的照片,更是我的紀念照片。所以可以說是我們五個人每個月都在製造回憶喔。雖然十周年很感謝,但對我來說比起十,四或八這樣的數字還比較感動。」

――四和八?

「我們是在排球的世界杯時出道的對吧?所以當Hey! Say! JUMP出道時,會想到像是『我們已經第八年了?』、『V6已經十二年了啊』。Leader去年還說『大家都只對十年感到很興奮,第九年好可憐』。不過嵐是集合了一群比起不慶祝,能慶祝更開心的人,所以只要別人說『恭喜你們』時就會興奮起來的。」

――對於年紀增長這件事你怎麼覺得?

「很開心喔,因為很未知。我啊,是真心的相信著ノストラダムス(註2)的大預言,所以我真心的以為我在世紀末的16歲就會死了喔。不過現在也還沒有要死的樣子。大預言也不錯啦,我本來想說要把存款全部拿去買遊戲呢。」

――明明你在其他方面都是個現實主義者。

「我心理上很脆弱的,我無法忍受思考未來的事。2000年問題的時候,我真的對於機械全部停止然後死掉這件事感到很害怕。」

――即使如此,二宮さん在兩年前本雜誌的特輯中,還是談到了你對於嵐這個偶像的未來所抱持的遠景。

「啊,就是那個『單純五個人的アンちゃん(註3)能飛到哪裡呢』的話題吧,那個沒有改變。不管是“年輕”還是“年老”,“快樂”或“痛苦”,少了這些就說不出來了。以那些意義來說,這十年可以說是嵐的一切。」

 

註1:Making中之類常出現的拍攝現場讓演員可以確認自己剛剛演的怎樣的小螢幕。
    (也就是潤くん每次都一定要check的東西)
註2:16世紀的預言師。
註3:アンちゃん:我猜是アラシちゃん的暱稱(?)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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