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ASHI 10TH ANNIVERSARY LONG INTERVIEW
10×5
大野智、櫻井翔、相葉雅紀、二宮和也、松本潤,以嵐的身分出道是1999年9月15日的事。然後出道10周年。集合了現在・過去・未來的專訪

比如說在國立競技場的演唱會上,從聖火台到會場中央都像是熟悉的遊樂場般,全力奔跑的瞬間。在戲劇或舞台劇中,表演出熱力或刻薄的瞬間。與那相對照,在綜藝節目上,讓搞笑藝人都感到嫉妒般,搞笑之神降臨的瞬間。嵐的五人讓我們所看到的許多的瞬間,在十年這樣一個節目到來前,一直累積著。

兩年前,在電影「黃色眼淚」的上映時,本雜誌以顛覆了偶像的最新形態的存在這樣的定義製作了「嵐的傳話」的特輯。在那時所說的言語,有著在藝能界最前線生存著的年輕人的矜持。這次我們之所以會想再製作一個特輯,是因為在出道十周年的現在,他們以驚人的速度在媒體上持續露臉。從兩年前開始改變的想法、沒變的想法,應該確實存在著,這是我們從電視及拍攝現場、演唱會及本雜誌上,藉由與他們個別談話的機會所感受到的。

我們分別找到了每天為過密的通告而奔波著的五人。他們身為偶像、身為20代的青年,活在現在這個時間,從他們的言語之中,融合了五人五色的現在與過去,以及對於未來的期待。

 

Day1. 相葉雅紀 排演工作室

這一天,相葉用笑容迎接我們的到來。但是那個笑容卻少了以往的親切。相隔了兩年的舞台劇「Green Fingers」在四天後就要開始了,由於緊張感及排演的壓力,他的表情讓我們強烈感受到他的堅毅。

「明天開始就要進入劇場了。現在是正式開始前最容易心情動搖的時期,所以我一邊嘗試著各式各樣的方式一邊排練。」

——很久沒演舞台劇了,相葉ちゃん的演技本身,和其他四人相比比較稀少呢。

「是啊,不過我喜歡舞台劇。我很喜歡排演,當然正式演出也很喜歡。好幾個月之中,只要有空的時候就會來排演室。雖然不是修行,但是不管是被罵還是被稱讚,我很喜歡這種精神上肉體上都很緊繃的感覺。」

——這次犯人的角色怎麼樣?

「如果太追究現實就會回答不出來,因為是殺了弟弟的犯人嘛。我自己也有弟弟,但是像是這種情況,我無法想像。但是還是用想像再加上想像而排演出來了。」

——關於演技的動力是?

「不管是唱歌還是綜藝節目還是舞台劇,全都不一樣,但是目標都是一樣的。將這些傳達給來觀賞的大家,讓大家能得到一些積極的心情,這是我一直以來最重要的目標。舞台劇對我完全沒有壓力,雖然會有很辛苦的時候,但是興奮的心情更強烈。只不過一場表演完會精疲力盡,問題也會在這時出現。演唱會也是一場結束後會出現很多小失敗,不過失敗不是因為是失敗而出現的,是為了讓我可以朝向更好的方向邁進而出現的。」

——我有同感。對於十周年這個詞,最先會想到什麼呢?

「感謝吧。比如說,要怎麼做才最能將這樣的感謝,傳達給從99年開始就一直支持著我們的人。這令我讓我十分煩惱。不過,雖然是值得紀念的一年,但要回顧的話又覺得好像太早了。如果到了40歲還可以,現在的話反而『這還早吧』的感覺還比較強烈。不管是其他四人還是我,雖然稍微都有改變的地方,但是我覺得果然還是完全沒什麼變。」

——沒有改變嗎?

「沒有變呢。比如說和翔君在一起時,前一陣子才一起去買東西,說著『適合我嗎?』、『很不錯嘛』之類的,明明又不是在約會。還有要拍攝『Believe』的PV之前,也是大家互相約了就主動集合練習。」

——相葉雅紀個人改變的事情是?

「大概是我自己可以完成的事的變化吧。以前住在家裡時,不管是洗衣服還是吃飯都是爸媽在做。因為我的雙親都在工作,所以他們都是幫我作飯後再回去工作。不過有時我會因為喜歡不喜歡而抱怨,沒有把飯菜吃完。現在想起來覺得真是糟糕。」

——其他還有什麼對於自己的事感到很煩惱的地方嗎?

「幾乎沒有吧,除了生活必要的最低限度。我對存錢也沒什麼興趣。雖然我知道很重要,但也許是因為那沒什麼快樂的氣息所以身體就動不起來。」

——最近休閒時間都在做什麼?

「出門,打高爾夫球或是棒球,再來就是旅行吧。去年,有休假的時候,本來和朋友要去國內旅遊。因為總是依靠別人不太好意思,所以我就說『這次我來當幹事』。然後像是要訂機票的時候,我居然直接打電話到羽田機場去訂。住宿旅館也是直接打電話去。結果因為全部都是原價,所以出現了很驚人的金額。結果朋友超級生氣得說『這誰付得出來啊!』,當然會生氣的吧」

——這真是個“相葉ちゃん”全開的故事。

「因為我就是這樣的人嘛。還有很多很多我不了解的事,不過不管以前還是現在都很快樂喔。」


Day2. 松本潤 影像編輯工作室

松本在工作室裡吃飯。他在攝影的空檔,為了確認DVD「ARASHI AROUND ASIA 2008 in TOKYO」而來到這裡。接續著去年兩部電影及電視劇,他從今年春天開始了戲劇「SMILE」的拍攝工作。他邊吃著邊接受我們打擾了的歉意,我們彼此笑著,然後按下錄音鍵。

「去年有『花男』及『隠し砦』,還有連續劇,到九月的國立(競技場,演唱會)為止,我一直同時思考著四、五件事情。好不容易有空閒的時候,我都在房間裡發呆,幾乎沒和別人見面。今年過年時終於和朋友去了Arizona,距離上次的私人旅行也是差不多隔了三年呢。」

——那是如何順利渡過最忙碌的那段時間呢?

「就是不逃避也不放棄,抱持著要用最低限度的武器,使出全力面對!這樣的覺悟前進著的感覺。」

——國立之後又有亞洲巡迴。

「老實說因為是在巨蛋及國立的場地表演過之後,對於Arena大小的場地感到有點不知所措,想說「以前是怎麼移動的?」還有上海很辛苦,演出的規定就有很多難關,雖然最後我們還是用全力盡情玩鬧了。這樣說起來我看了滾石合唱團的『Shine a Light』,在電影的一開始,Mick Jagger思考著曲順的一幕讓我很感動呢。」

——是有著「Mick也是這樣」的共同感嗎?

「對。雖然對我來說沒有那麼輕鬆」

——這樣說起來,我在三年前遇到嵐之前,並不知道原來演唱會的設計是以松本潤為中心,成員自己所思考出來的。

「本來就是就算不知道也沒關係的事。之前的巡迴和下一個巡迴果然連接在一起,不管缺少了哪一個就無法作出現在這個瞬間的舞台。不過我最近也會有要思考如何配合時機而更改作法的時候。」

——具體來說的話是?

「像是反映出觀眾的聲音,或是加入我們以外的人的聲音之類的。比如說我會思考像是滾石合唱團或是南方之星那樣,有著三十年、四十年的歷史和想法所以可以那麼做,那我們只有十年也可以嗎?之類的」

——如果像是時間系列這樣的手法呢?

「我覺得會失敗。因為如果列出像年表一樣的東西,反而會看不見成長和起伏。」

——原來如此,那麼就成長而言,嵐的十年是?

「託歌迷的福讓我們可以有很多不同的經驗。我在13歲加入傑尼斯,現在是26歲,我人生一半以上都在做這個工作。感覺果然還是說不出『真是轉眼就過了』這種話呢。」

——因為也有從『觀賞角度』的少年轉變成『被觀賞』的偶像的時間。

「嗯,作為偶像能夠被期待是很開心的。只不過,有一次我在訪問中說出『雖然長久以來受到支持很開心,但是如果嵐能夠感受到別人的生活的快樂,就算只有一瞬間也很滿足了』之類的話,那之後就有人說『請不要說這麼負面的話』。我也是會有覺得『真是困難啊』而煩惱的時候。」

——不過也可以說就是因為期待越大才越有回應的價值。

「嗯,我覺得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很貴重的職業喔,因為人的心情會隨著觀看別人而受影響。我在腦中也可以理解對於那部份,付出一定的代價是必要的。但是就是為了要回應那樣的期待,所以更希望可以理解我自己也是一個流著血的人。就算周圍的人都說我是特別的,我自己也不想要那樣認定。」

——這是松本潤的原則?

「是的。希望大家可以接受。」

——對於今後的嵐及自己的遠景是?

「就我個人來說,是比如說五年後,別人會怎麼看待我,我有著怎麼樣的創意。以這十年為根基,接下來才是最重要的。關於嵐的話 …希望能夠一直互相競爭。五個人各自持有種子,時機到來就會發芽。希望那時能夠有一個彼此都可以朝最有興趣的方向前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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