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人。我曾在報導上看到櫻井這麼稱呼大野。實際見到大野,才深刻感受到。的確,大野是自由人,這麼稱呼也許是適當的。他有獨特的步調和空氣,和二宮是不同的向量,很習慣一個人,我這麼覺得。如果說二宮是好像計畫著「要怎麼做呢」而習慣一個人,大野就是 … 對,是「因為我覺得要這麼做於是這麼做」般地確立了他一個人的世界。也就是說是除了大野以外就沒有必要的世界 … 可以這麼說。在等待某次攝影的時間,坐在單人椅子上,不知為何地把沒人坐的椅子放在自己頭上。在那之前,明明還在和團員們一起塗鴉,很高興的畫著畫的。為什麼 … ?但是對他本人來說很平常。或許團員們也注意到了,但完全不在意,這種時候就隨他去了的樣子。硬是要問『為什麼』的話,沒有什麼理由的。大野在嵐之中是呆子角色的存在是非常有名的,我覺得好像可以理解為什麼會這樣。因為雖然他本人沒有注意到,但由他獨特的感性和視角所做出來的 ( 沒有人可以溶入的 ) 大野世界充滿著爆笑之處。


當問到電影中印象最深的場景時,雖然舉了好幾項,但那理由也完全充滿大野色彩。首先,是幾乎 24 小時持續拍攝的一天的事。「那天呢,印象非常深刻呢 ( 笑 ) 。對!很有趣,到那種時間 ( 天亮 ) 都還在拍攝。套上絲襪的話人會變喔~ ( 笑 ) 。每個人都會改變喔。一套上絲襪臉變得很清爽,真的!眼睛會變得很清醒喔 ( 笑 ) 。那個很有趣在進入現場的瞬間呢,現場的氣氛非常棒 … 覺得非常容易溶入,非常有趣。絲襪的感覺也非常好 ( 笑 ) 。那一天的行程雖然很緊,但很有趣。絲襪呢,會改變一個人喔(笑) 。會改變的,非常會改變 ( 笑 ) 。嗯,這是第一次被套上 ( 絲襪 ) ,真是太好了。」這麼說來,在那天的現場,精疲力盡了吧 … 不在意這樣的擔心,他很高興的非常認真的開始說著套上絲襪的了不起之處。那個真的讓大家非常開心。還有聽說松本差點溺水,在那個跳進運河的場景。「我很喜歡跳進去的場景。覺得呢,很久沒這麼緊張了,一直有搭雲霄飛車之前的感覺嘛。運河呢,不臭也不冷唷,想說為什麼大家都覺得那麼冷。而且松潤還說『我要沉下去了!』,真不可思議。ㄟ?我自己任意地浮著耶 ( 笑 ) 。因為一直呆在那裡 ( 運河 ) 嘛,應該很久沒碰到水了不是嗎?會浮在水上不是嗎?理所當然的不是嗎?啊啊 … 夜晚的海也很棒呢」從水裡上來的時候,松本發牢騷說「好像快死了 … 」,相葉也說「呃 … 我喝了超多水」,即使是這種時候,大野還是一直帶著笑容 … 原來是因為這樣的理由!和 HARU 相似的地方?對於這樣的問題,「啊-!有呢,一開始不是有小黃瓜的場景嘛,那一幕呢,我在看劇本的時候無法理解,這傢伙是笨蛋啊!,邊演練邊這麼想 ( 笑 ) 。不過呢!之後想想,覺得我好像也會做出那樣的事耶 ( 笑 ) ,覺得我一定會想說為什麼拔不出來呢。這樣的部份和我很相似!不過斷然地拔出來的話呢? ( 笑 ) 。我一定不會那麼做的,有點微妙的不同。嗯還有 … 想不太起來呢 … 呵呵 ( 笑 ) 。說到運氣不好的男子,我偶爾也會這麼覺得。特別是演了這部電影運氣就越來越不好了 ( 笑 ) 。有五個小時的空檔,『好!回家一趟吧!』於是搭了電車要回家,快要到家時電話就來了,『抱歉,拍攝提早了所以回來吧!』家 … 沒回成 ( 笑 ) 。還有呢,空閒時間我常去玩具店,但去了卻全部都沒開 … 一家店還倒閉了 ( 笑 ) ,我有這麼倒楣的嗎?我這麼想著。不過和 HARU 是不同的倒楣,像 HARU 那種的 … 沒有耶。」是這樣啊 … 即使是在場景中間時岡本帶大野去拍照,一定拍兩張就要換底片 … ,然後來不及了,大野就要回到哭泣哭泣的電影拍攝,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好幾次耶 … 看到熱心地說著話的大野,我想起這樣的事。


這樣寫來,我想大家應該了解大野智這個人是如何的有趣,如何的自由了。重新問他本人『你是怎麼樣的人呢?』,他堅稱「不,就說很普通了嘛!」但是,被剛好在附近的二宮用「明明就一點都不普通!」而否定了。這樣的對話很有趣。大「哪有!我 … 雖然是變態 ( 笑 ) ,但很普通喔!」二「因為你是即使在變態之中都無法言喻的變態嘛!」大「呵呵 ( 笑 ) 。那樣就糟了吧,我不就是變態第一名了 ( 笑 ) !雖然我變態是變態,但大家都擁有變態的心理!只是大家不會表現出來,而我會表現出來而已。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喔!」二「完全是很大不了的事喔-!完全是很糟糕的- ( 笑 ) 」就算沒有那麼大聲的宣告『我是變態!』 … 大致上,大野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一直到電影開拍前不久都還在演出舞台劇『青木家的太太』的大野,舞台的劇本.演出,是負責電影的劇本.演出的河原雅彥先生。因為如此,大野對於這部作品應該比其他團員都更有貼身的感覺才對。「看到劇本的印象是,好有趣喔。 真的覺得河原  真是了不起,可以在如此短的時間從什麼都沒有的狀態寫出這樣的劇本。因為他在實際對談時 ( 雜誌的 Olive 中的對談 ) 有提到,河原  在寫劇本時和舞台劇重疊在一起,好像快死了呢。 剛好是從『青木家』的後半開始思考的,有一次呢,還問我會不會玩滑板。一開始我不懂為什麼 ( 笑 ) ,說我不會 … ,他又問我那有人會嗎?我回答不知道,想說為什麼要問這個,原來是這個 ( 指 TAKUMA 的角色 ) 。 ( 河原先生 ) 最認識的應該是我,所以我演 HARU 嘛 ( 笑 ) ?那個 … 『青木家』的時候我的角色也很像 HARU 嘛,像吧?這樣的角色。所以絕對是我演這種傻瓜角色,從以前到現在全部都是 ( 笑 ) 」他雖然笑著這麼說,但就因為了解河原先生的事情,所以相反的壓力也很大吧。在開拍的前一天有機會和大野聊天,那個時候他已經把劇本讀了好幾次了,因為他是這麼地擔心「我可以好好的完成嗎?沒問題嗎?」


大野所飾演的,簡單的說是個倒楣男.貴田春彥。雖然他說「我老是演這種傻瓜角色」,但這大概是目前為止最強的傻瓜角色吧。「我啊,拿到劇本一開始就是看台詞,會看我自己的台詞。要是太長的話會很困擾的 ( 笑 ) 。所以這次很高興呢~」台詞本身是很少,但是,大野用獨特的表情和絕妙的空間所飾演的傻瓜角色,讓現場的工作人員也好幾次因為 HARU 的演技而真心笑出來。堤導演也說「大野君呢,不能說是演技也不能說是現實 … 應該說是與生具有的演技吧?會讓人覺得真正的他是那樣的人嗎?的演技 ( 笑 ) 。我想是因為他十分理解自己的特色。 HARU 呢,真的很有趣喔。」但是他本人卻不太能理解 … ,這也就是大野本色,沒什麼自信的這麼說著,「我沒什麼在拍吧 ( 笑 ) ?我覺得我沒什麼在拍。因為形象呢,是什麼啊?有被太太奪去童貞的部份嘛?我的記憶只有那一幕而已耶 ( 笑 ) ,因為那時一整天一直在拍我自己的場景。 … 沒什麼記憶,也沒什麼台詞 … 。一開始都是五個人的場景時我也不太顯眼,邊演邊想說沒關係嗎?不過在我的場景時導演有說『非常好!』所以我那時覺得真是太好了。」是這樣啊,大野在拍攝期間,好幾次都很擔心,「呃,我這樣真的可以嗎?」「 HARU 這人啊,真的可以嗎?」不管周圍的工作人員怎麼說沒問題的,他都沒聽見的樣子。在之後的訪問也說「不管是演什麼樣的角色我都會這麼想,總是會想是不是要更投入於角色呢,所以會想這樣就可以了嗎。」他抱持著『可以再更加深入一點嗎?』這樣的上進心,同時也懷抱著『我自己可以嗎?』這樣不明確的不安。雖然是努力家但也有相當的愛擔心性。大野是這樣的人啊。但是往往結果都是杞人憂天 … 。大野這樣的行動和言語是很多的。


只有大體概要的劇本,每次都要求要有即興演出的台詞,可說是某種特殊的即興舞台劇的『青木家』,「那個真的很辛苦呢,因為是邊演戲邊不得不思考下一個台詞要說什麼的情況。就算忘詞了,也要讓人看不出忘詞地掩飾過去之類的 ( 笑 ) ,在演技之間的掌握之類的,學到很了不起的一課。體驗過那樣的緊張感,就某意義上來說已經沒有需要害怕的事了喔~ ( 笑 ) 」雖然這麼說著,但開拍前還是那麼不安的大野。但揭開真相的話,讓 ( 除了大野以外 ) 每個人都認同是非常有趣地, HARU 表現了非常精彩的演出。要他回想關於 HARU 的時候也是,「在開始拍攝之前,五個人在說話的時候,明明是一樣的我,正式拍攝時,就出現了 (HARU 特有的 ) 聲音 ( 笑 ) 。很自然的轉變了,邊想著漸漸這樣加速起來的話可以嗎?邊這麼做了。」特別是後半部的拍攝氣氛也很高昂對吧?「嗯 … 覺得自己了解了吧 ( 笑 ) ?很自然的可以溶入 (HARU) 了吧?因為我自己在演我也不了解嘛。」很自然的溶入角色中,雖然我覺得這是就因為是演員才與生俱有的才能,但大野卻不這麼認為。


「 … 演技是什麼呢 … 演戲呢 … 我並不是太喜歡呢,到那種程度的 … 不到廢寢忘食地熱中程度吧。舞台劇是很有趣,我也很喜歡 … 嗯,但是要我一輩子演戲的話 … 沒辦法吧。不唱歌也不跳舞,光只是演戲的話 … 覺得好像很痛苦」大野這麼說著。不過下一個瞬間他又一副沒事地說「不過,演戲很有趣喔。這次,因為是第一次演電影,很辛苦耶,一大早的 ( 笑 ) 。 HARU 呢~很有趣喔,要是別的角色我大概沒辦法吧,像是 NINO 的角色絕對演不出來的。我的形象連不起來嘛。我要是演 TAKUMA 的話,大家都會笑吧 ( 笑 ) 。觀眾席會產生騷動吧 ( 笑 ) 。嗯,不過啊,我的是最好演的真是太好了。 NINO 的角色啊,一直都在思考對吧,想著究竟怎麼樣好呢。我覺得松潤的角色也很不得了喔,會覺得喂,你是什麼人啊?這樣子的喔 ( 笑 ) 」。對河原先生說「我不會」的滑板,在某一天的等待時間我目擊到大野一個人在玩著滑板的模樣,而且還很流暢地繞著圈子。雖然不是很了解滑板的詳情,但其他的成員應該是做不到那樣的技巧的 … 。明明就會溜滑板嘛!「嗯。我會喔-」他輕描淡寫的這麼說,應該說得更有氣勢一點的。同時存在著堅強和軟弱般地、充滿矛盾般地 … 不可思議的魅力?這就是大野的『自由』的世界。心境的變化情況,情緒的搖擺幅度的大小 … 大野用他獨特的平衡感覺活著。果然是自由 … 。不過,在許多言語中我所感覺到的,大野對自己給予過低的評價,有這樣的傾向,我很在意這件事。大野說他對自己沒有自信。嵐出道已經過了三年 … 有哪裡改變了嗎?提到這樣的問題時,他說了接下來的話。「有改變喔,漸漸改變了。不過若是要問大家怎麼改變的話,我倒是沒有看得那麼仔細 ( 笑 ) 。臉之類的改變了吧,我不知道耶。我自己呢,徹底轉變的是去年的『 PLAYZONE 』時開始。嗯 … 包括私底下 … 很多都改變了 … 呢。第一次一個人 … 和很了不起的前輩們 ( 少年隊的大家 ) 一起演出 … 因為那可以說是受到強烈的衝擊。演出那部戲之後就改變了呢。稍微 … 對自己更有自信了吧 … 自信呢,我沒有喔,基本上我很沒有自信。所以 … 也許是因為在意周遭吧,覺得 … 在演這部戲之前,會感到很騷動不安。 ( 我自己 ) 無法全力以赴,無法超越 … 那是第一次一個人,在演出這麼重大的戲時突然就變得沒問題了,覺得 … 豁然開朗了吧。那次經驗很重大。『青木家』也是。果然一個人演出很不錯吧,而且回到五個人時也可以獲得自信和從容 … 嗯。是啊,現在也是 … 雖然有時也會遇到無法前進的時候,會非常的煩惱,各式各樣的事。即使是自己的小煩惱,還是會非常的煩惱,這是我最大的缺點吧 … 」邊說著這個積極的發言,也反省了自己的缺點。不管到哪都充滿了大野色彩的言語。


但是就像大野自己也說的,確實是改變了。演戲或舞台劇的經驗讓自己增加自信,關於唱歌的部份 ( 跳舞也是一樣 ) ,大野比以前更加投注心力,也更加有實力了。「成為嵐一開始的時候,很亂七八糟的。果然呢,責任感也變強了呢。 Jr. 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嘛,可以隨意脫逃嘛 ( 笑 ) 。那時只會想說希望舞蹈可以跳得更好而已。唱歌呢 … 我喜歡唱歌耶。要是沒有音樂的話是不行的,這個想法在現在又更加強烈了,不過 … 總是無法變得更好。唱歌的話想要一直繼續下去呢,希望能變得更好更好。」他這麼說著的模樣,讓人看不見軟弱的大野。即使是這次寫真集的拍攝,「在其他的 ( 雜誌訪問 ) 時,常常會被說『來,微笑~』的不是嗎?會想說為什麼我不能露出自然的笑容啊 ( 笑 ) ,原來如此,嗯。我也曾煩惱過這件事 … 」如果是偶像的話,不自然的露出笑容是不行的。曾經因為無法那樣自然笑出來的自己而煩惱 … 這麼說的大野,在這本書中露出了非常棒的表情。「覺得興致來了!」很興奮的決定自己的姿勢,硬是要求「請拍我啦~」,獲得了這樣以前從來沒見過的大野。


「的確呢,會想要做活動身體的事。活動身體,流著汗 … 邊唱邊跳?我很喜歡這樣呢」他這樣說著演唱會的樂趣,「嵐啊,大家都很體貼喔,很溫柔。因為真的很體貼,所以我想大概大家真正想說的話卻不會說出來吧。不過,就算太過深入思考又怎麼樣呢 … 。總是五個人聚在一起嘛。這樣很奇怪不是嗎 ( 笑 ) 。就算沒有那樣深入思考,也很自然地,漸漸地,嵐會合為一體 … 我這麼覺得。」說到關於嵐接下來的發展時的大野,並不是在電視或在雜誌上所看到的 ” 傻瓜 ” 的大野。 ( 雖然愛擔心 ) 其實是擁有堅強內心、很冷靜的男子。雖然不訴諸語言,但也許是比誰都更常思考嵐的未來的人。不言實行 … 這就是大野流的自然的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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